说到这里，许佑宁突然想起刚才还在穆司爵车上的时候。也许，许佑宁从来都不应该接近他，他更不应该爱上许佑宁。

或许，她是想利用这个伤口博取康瑞城的信任？沈越川走后，公寓突然空下来，她醒来时感觉到的满足和雀跃也统统消失不见了。

“……”穆司爵看了眼趴着的许佑宁，冷声讽刺道：“别装了。不想死的话，自己把安全带系上。”

挂了电话，沈越川看着手机，神色慢慢变得复杂。林知夏看了看手术人员名单，只有萧芸芸一个实习生。

泪水让萧芸芸的视线变得模糊，但她还是能清楚看见，沈越川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点，康瑞城没有说错她已经做了所有能做的，接下来，只有看沈越川怎么应对了。

说完，萧芸芸转身离开沈越川的公寓。许佑宁接近穆司爵的时候，他去了澳洲，回国后发现穆司爵不太对劲，打听了一番，才从阿光口中听说了许佑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