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现在她至少可以安慰自己陆氏的周年庆和普通的酒会没有区别,她可以hold住。
又释然了,无声的跟着苏亦承,他突然停下了脚步:“我去抽根烟。”
她终于知道,陆薄言对她不是什么在意,他只是在演一场逼真的戏。
“放了若曦。”
“他啊?”苏简安摇头,“他那个时候烟瘾已经很重了,这个方法不行。”
陆薄言坐在办公桌后看文件,骨节的分明的指间捏着一支做工考究的钢笔,曲着手的缘故,白衬衫的袖口的从西装里钻出来,服帖着他的手腕,风度翩翩,苏简安就是喜欢他连微小的细节都能让人心荡神驰。
苏亦承双手交握,他靠着沙发椅,一瞬间犹如远在天边:“雅婷,你是我认识的女孩子里最聪明的一个,应该懂我的意思。”
这下,苏媛媛辛辛苦苦营造的楚楚可怜的受害者形象,一下子崩塌了。
只有苏简安浑然未觉自己和陆薄言看起来有多亲昵,仔细替他擦了汗,把毛巾放回去:“开始下半场吧。”
张玫却已经累得扔了球拍,网球朝着她的脸飞过来,苏亦承脸色一变,扔了球拍跑过来,却还是来不及拉走张玫。
“好。”他答应下来,“不过,你要怎么谢我?”
不知不觉已经时近中午,落满灰尘的房间在苏简安的整理下,也变得窗明几净,纤尘不染。
而且亲完了……有必要兴奋到打滚吗?
“你吃醋了。”苏简安盯着他的眼睛,语气却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般随意。
但她对陆薄言而言算什么?不可能是他喜欢的想与之契合的人吧?
陆薄言到家的时候,苏简安脸上的酡红还未消褪,他拉住苏简安的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