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他怎么可能抛下苏简安一个人走?他们好歹当了六年的实验伙伴一年的工作伙伴好吗?
这时,会所的侍应生送来冰镇饮料给几个大男人,给苏简安的是加了冰块的鲜榨果汁,苏简安拿了一杯要喝,还没送到嘴边就被拿走了。
感应水龙头的水这个时候停了,淅淅沥沥的声音戛然而止,整个洗手间只剩下抽风机运转的细微轰鸣声。
陆薄言也没说什么,起身要离开,苏简安叫住他:“等一下!”
不像那次那么生硬,也不像那次那么突兀。
“你不懂正常。”庞先生说,“就像我们男人听不懂你们聊的包包和化妆品一样。”
两年后是去还是留,他把选择权留给苏简安。
“肯定是简安又怎么了吧?放心啊,我们都已经习惯了,上次在纽约你能在要签合同的时候说走就走,害公司白白错失北美市场,这次算个ball!”
这刻意的奉承再明显不过了,偏偏陆薄言就吃她这一套,勾了勾唇角:“喜欢的话,以后你随时可以带朋友来。”
当年陆薄言骗了她,现在他又骗了她。
苏简安笑了笑:“我今天敷了一天,跳个舞没问题!”
他突然不忍心纠正她了。
“真的?”苏简安的灵动的双眸里满是惊喜,她“情不自禁”的踮起脚尖亲了一下陆薄言的脸颊,“老公,你真好。”
下了车,俩人一起进公司。
她不知道的是,给苏亦承打来电话的,也是洛小夕。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