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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纯走出咖啡馆，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但她仍然感觉日光刺眼。
祁雪纯似乎明白了，他自信能搞定两个女人，她的成全反而伤了他的自信。
原来这就是他一直想对祁雪纯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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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面面相觑，都被祁雪纯弄得有点懵。
祁雪纯想起司云女儿蒋奈说过的话，摇了摇头，“可是根据我得到的线索，司云的家人长期生活在她的精神控制下，她的女儿甚至因此而仇恨她，没有半点母女应有的亲情。”
助理见他一直黑着脸，暗中奇怪，这个程申儿是什么人，怎么能让司总如此生气？
立即听到“滴滴”的声音，椅子随之发出了亮光。
“你怎么在这里？”蒋奈问。
“你可别说他有义务配合警方的调查，”司俊风勾唇，“别说你正在停职了，他一个老人家死活想不起来，你能怎么办？”
然而找了好些个相似的身影，都不是祁雪纯。
“司俊风，你以为开除一个女秘书，这件事就能算了？”祁雪纯忽然出声。
“你想说什么？”祁雪纯问。
祁雪纯不想与程申儿共处一室，也起身离开。
她抱起准备好的资料，毫不犹豫往办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