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权当穆司爵是默认了,暧昧兮兮的笑了笑:“动作挺快,老实说,你怎么突然速战速决了?之前不是还纠结到去买醉吗?”
“你还没听懂啊?”许佑宁不厌其烦的重复了一遍,“我说,我要和你终止那种关系!”
不是尖锐的疼痛,也不是催泪的酸涩,更像一股强而有力的力量,缓慢的把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从她的心上狠狠的剥离。
苏亦承饶有兴趣:“我做了什么?”
洛小夕有一股不太好的预感,感动戛然而止,防备的问:“哪件事?”
“你威胁我?”穆司爵毫无感情的声音中透出一丝怒意,是那种被冒犯了权威的帝王之怒,并非因为康瑞城绑架了许佑宁。
比亲人离世更可怜的,是亲人明明在世,却不能待他如亲人,甚至还要反目成仇。
然而她越是这样,穆司爵浑身的血液就越是呼啸着加速逆流,身体里的怪兽被唤醒,他抱起浑身无力的许佑宁,放到床上……
穆司爵伸出手,像许佑宁在梦中梦见的那样,把她抱进怀里。
许佑宁却没有上车。
这样至少一了百了,她怕的,是穆司爵用另一种方法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
穆司爵受伤是他的事,伤口又不会平白无故的跑到她身上去,她着急忙慌个什么劲啊?
穆司爵的眉宇间弥散着一股明显的疏离:“一路顺风。”
洛小夕如梦初醒,看着苏亦承:“我突然有点害怕。”
第二天,阳光透过厚厚的窗帘洒进房间,许佑宁的意识恢复清醒的时候,不仅身上痛,连头都在痛。
不等小杰出去,穆司爵已经扯下床头上的电话接到医生办公室了,小杰的头皮愈发僵硬:“七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