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苏亦承冷哼了一声:“又不是养你不起。”
台风即将要来临时,有人报警称在一座山上发现一名女死者,十七八岁的少女,被强占后又被杀,死状惨烈。
苏简安似乎已经习惯陆薄言的触碰,再也不像以前那样有个风吹草动就惊慌失措,淡定的继续熨烫着洁白的衬衫,“我知道。我只是无聊,打发一下时间。”
小时候洛小夕也经常闯祸,不是欺负了这家的小孩,就是和那家的小孩打架了,父母只得领着她上人家家里去道歉。
陆薄言扬了扬唇角,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来,接通后沈越川的声音传来:
自认伶牙俐齿的洛小夕都被气得差点吐血无法反驳,沈越川只好站出来打圆场:“不就是打个牌嘛,又不是陌生人,那么认真干嘛?来,小夕,我这个位置让给你。”
哎?居然有这么好的事情?
“这几天如果有事,打沈越川的电话。”陆薄言叮嘱道。
康瑞城笑了笑:“他也许是我的‘旧友’。”
陆薄言的目光,真的具有一种神奇的魔力。
苏简安刚刚降温的脸颊又热起来,坐庄的第一局就出师不利,输了陆薄言好几张百元大钞。
仿佛昨天晚上被噩梦缠身,在睡梦中深深的蹙起的眉头的那个男人不是他。
冒着风雨在山上找苏简安的时候,他想,如果苏简安在这座山上出事,那么他也永远走不出这座山,走不出这个噩梦了。
“哦。”
他就像恨不得在苏简安身上打上“陆薄言专属”的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