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一起去。”

“符媛儿，”于翎飞忽然冷下语调：“昨天晚上你看到了什么，看到程子同和华总在一起吗？”

符媛儿垂眸，他的语气里有叹息。

“穆先生，我来了。”

“那可未必，”她索性走进去，朗声说道：“现在程子同算是自身难保了。”

“难道你不觉得是？”

“跟于翎飞打官司，不就是将她往程子同那儿推？”

“你很漂亮，”他的双手掌住她的脑袋两侧，两只手掌大到几乎将她的脑袋包裹，“足够将任何一个男人拐到床上，包括我。”

符媛儿：……

她的神色是不容抗拒的，可不像小泉那么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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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前，他酗酒出事也是在三个月前。

“将计就计。”

“……我没问。”

“你找秘书吗，她帮我冲茶水去了。”符媛儿告诉她。

“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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