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我爸的意思呢,是希望我拿下你,以后让你来打理洛氏,他就可以放心了。”洛小夕把随身的包包甩开,不顾形象的趴到桌子上,“可是你知道的啊,除了苏亦承,我谁都不要。
陆薄言看透她的犹豫:“你什么时候学会吞吞吐吐的?”
“……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洛小夕扁了扁嘴,“谁叫她一开始净把球往我这儿招呼来着,她想耗尽我的体力让我出糗,最后我不把她打残已经很仁慈了。我就这么睚眦必报你想怎么样吧!”
离她这么近陆薄言才发现,苏简安瘦归瘦,但是不该瘦的地方一点都不含糊。
Duang~~~苏简安凌乱了,诧异地看着陆薄言,却觉得他唇角似玩味也似愉悦的笑意好像要漾进她的脑海里去一样。
苏简安喜欢看杂志,但是没有看报纸的习惯,茫茫然接过来:“干嘛啊?”
因为生理期痛得太厉害,陆薄言带她看过中医,带回来几大包苦死人不偿命的中药,苏简安几天前就已经吃完了,但害怕陆薄言带她去复诊,又要吃药,所以一直不动声色。
说完,苏简安抽了张纸巾擦干手,离开了洗手间。
难得有机会陪陆薄言出席这么重要的晚宴,她高兴还来不及,怎么有心思把那个地方当成战场?
十几年,苏简安第一次听见洛小夕说累了,她问:“你想放弃了吗?”
“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其实我是和我先生……”
苏简安有些不安:“陆薄言,要是狗仔挖出来是我和你结婚了怎么办?”
她赖着不肯起来,他无奈的抱她,似乎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情。
苏简安举着车钥匙的手僵了,唇角狠狠地抽搐了两下。
报道并不长,但是图片量十分大,拍到她帮陆薄言挑剃须水、陆薄言陪着她选她用的小东西、他们一起推着购物车,偶尔她偏过头看陆薄言,竟笑得那么灿烂,甚至连她踮起脚亲陆薄言那一下都抓拍到了,随后陆薄言帮她取下了货架上的坚果,旁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苏简安醒过来的时候,窗外天色暗沉,似黎明前,也似黄昏后。她的记忆出现了断片,怎么都记不起来自己怎么就躺在了房间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