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阿金私底下接触过，阿金对康瑞城是十分崇拜的，而且是打从心底的那种，就和他一样。

“是。”

越来越重了……

他一定比任何人都担心穆司爵的安全。

阿金也不等许佑宁的回应，看了看四周，说：“我该走了。”

许佑宁接受训练的时候，康瑞城不止一次对她说过，不要去做没有意义的事情，连知道都没有必要。

可是，最终胜利的，还是不忍心。

不知道哭了多久，萧芸芸的声音终于恢复正常，哽咽着说：“我知道……越川，你说的我都知道……”

她多多少少可以猜到，陆薄言是为了哄她开心。

因为身份的转变，她对越川所做的一切，都会变成理所当然。

她本来就闭着眼睛，康瑞城只是看见她突然软下去，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她晕倒了，惊呼出声：“阿宁！”

“出于人道主义，我希望是前者，让越川少受一点折磨。”洛小夕停顿了一下，话锋突然一转，“但实际上，我是想看越川被虐的。”

换做以前，康瑞城根本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就算真的发生了，他也会想办法震慑回去，树立他的权威。

以前，每次沐沐乖乖听她话的时候，她都会亲一下小家伙，顺便说一句“我们沐沐真乖”，从言到行实实在在地奖励这个小家伙。

萧芸芸足够坚强，也许能撑住。

沈越川英俊的脸上顿时爬满拒绝，推脱道：“我最近几天才有精力陪着你瞎转，之前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哪来的机会把你教坏？别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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