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爷爷不再说话了,但他精明的目光却一直在闪烁。 爷爷也没告诉她一声。
重新坐下来,她独自对着餐桌,泪水还是忍不住滚落。 “你少来,”符妈妈瞟她一眼,“你知道我想问什么,话说回来,你们结婚也有一段时间了,你觉得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回过神来,才发现程子同一直在旁边等着她。 “照照,你先去忙吧,我再休息一会儿,点滴打完了,我们就出院。”
找来过的人又不是他。 “子吟呢?”她问。
不敢想像。 “你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