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更多也不是不可以。”陆薄言说,“我给你和晚餐一样的价格,你把早餐也做了。”
意思是怪他?
晚上,苏简安睡前下来喝水,徐伯告诉她,陆薄言一个人在地下藏酒室。
他坐在吧台那边,手边放着一杯绿色费兹,吧台的灯光悄无声息的蔓延过他深邃的轮廓,让他看起来比白天更为英俊迷人。
“嗯,我知道了。”
“要多少?”
找来徐伯问,徐伯说:“这是一个叫亚伯的美国师傅专门来家里做的。”
所以,隔天的早晨被闹钟吵醒,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拉过被子蒙住头,想把闹钟的声音隔绝到耳膜外,继续睡她的大觉。
“发什么愣?”
她晃了晃红酒杯:“我哥有两瓶,喝了一瓶,另一瓶宝贝似的在酒架上,连我都不能碰,你哪来这么多啊?”
邵明忠无奈地认命:“我们认输。你放了我们,我送你回家。我们一笔勾销好不好?”
日暮西沉,墙垣上的淡金色的夕阳缓慢地后退,似乎在宣告这一天的结束。
赵燃心底一动。
而陆薄言,一个动作,一个无意的触碰,甚至是一个眼神,都能扰乱她的心神。
“……”
“我们认识很久了,没有利益冲突。”陆薄言说,“带你来这里,是想让你认识他。记住,以后万一有什么事,你可以来这里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