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你胡说八道什么!”她没想到过来偷听,听到的竟然是这个。 “什么意思?”
她往浴室方向看了一眼,里面水声哗哗洗得正欢。 她霍地站起,她得去找子吟说清楚。
爷爷是最疼爱她的,他可知道她为了这栋房子绞尽脑汁,身心受损。 她觉得自己有满心的疑问,想跟爷爷多聊一会儿,但爷爷已经挂断了电话。
于翎飞的脸都绿了,她正准备转开身子,这时,治疗室的门忽然打开。 再下来时,她换了一件衣服,拎着一个稍大点的包包。
“你别再叫我太太了,”符媛儿想起来提醒他,“我和程子同已经离婚了。” 她接着说:“但我还有一件事,想请老板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