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总，我发错定位了吗？”她低眸问。

“你告诉我，你对程申儿做了什么，我原谅你昨晚失约。”

主管没想到司俊风会亲自过来，不给祁家面子，总得给司家面子。

看上他比自己年龄大？

欧老骂他，说他不学无术不配待在欧家，让我赶紧滚出去。

“你为什么撒谎？”

“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马上离开饭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祁雪纯分析，“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在桌上，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在爷爷手里？那更不可能偷到。”

紧接着她听到“嗒”的一个落锁声，随即灯光也熄灭，餐厅顿时陷入一片冷寂之中。

一时间祁雪纯不能明白意思。

“公司的人事安排，什么时候由你决定？”司俊风冷声问。

一路上，她尽力回忆与杜明相处的点滴，确定杜明从来没有跟她提过这件事。

事发两天前，她的额头上还包着纱布。

司云一脸“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蒋文就是用这个给我打比方，说服我将房间装成这样。”

祁雪纯一番连问，目光如电，照得蒋文脸色大变。

“所以，你平常做的事情，跟我差不多？”祁雪纯问。

“鹿晨集团，姚启然……你们谁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警局办公室里，白唐对着报告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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