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瞧见,李冲悄悄将藏在桌底下的手抽了回来。
颜雪薇见到他,没好气的说道,“我还以为你走了呢。”
他的腰间有个十几厘米的伤口,已经发炎生脓,正往外渗血。
她有点暴躁,他究竟从哪儿进来的!
牧野对她的话还是一如既往的侮辱与粗鄙。
“伯母,你该不是不欢迎吧?”韩目棠笑问。
“你现在不也是这样?”
韩目棠无所谓,“你可以去找其他的脑科专家,就知道我有没有胡说。”
莱昂没回答。
见他还是沉脸没变化,她不禁抿唇一脸委屈:“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想公司的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其他人也跟着笑起来。
“我能理解你爸,”她摇头,“每一个父亲都想在儿子面前保存尊严吧。”
雪纯不多说,只冷冷一笑:“章非云,你先保住自己再说,你做了什么,你表哥心里有数。”
前面是一道高围墙,没路了。
原来爱一个人,就是希望他开心。
忽地,铁门蓦地被拉开,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男人气势汹汹的走出来,怒瞪祁雪纯和莱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