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一路跟拍，直到陆薄言的车子离开，才收起摄像机折回酒店。许佑宁听到关门的声音，松了口气，摸到水龙头的开关，打开水，任由细细的水柱打在身上。

苏简安也记起来，自从她十岁那年认识唐玉兰，好像已经听唐玉兰说过很多次去瑞士。苏简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陆薄言和穆司爵就回来了。

“其实，我……”死亡，咫尺之遥。

许佑宁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德语了，难免有些生疏，遇到陌生的单词，她需要上网搜索确认一下意思，就是她抬头那一刹那的功夫，她看见穆司爵在看着她。水声停下来之后，她睁开眼睛，坐起来，正好看见陆薄言从浴室出来。

苏简安看完新闻，返回聊天界面，萧芸芸已经又发了一条消息过来米娜紧张得魂飞魄散，手忙脚乱的说：“我去叫宋医生！佑宁姐，你等等，你一定会没事的！”

小家伙的注意力瞬间从秋田犬身上转移，站起来屁颠屁颠朝着陆薄言走过去，一边萌萌的叫着：“爸爸，爸爸……”许佑宁笑了笑，说：“迄今为止，你承诺我的事情，全都做到了……”她明显还想说什么，却没有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