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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华没出声。
等于祁雪纯有两层怀疑。
“程申儿，”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叹，“你何必这样，你的要求我做不到，你将祁雪纯当成仇敌也没用。”
老姑父并没有很惊讶，只是有点意外，“现在警察办案方式也很灵活了。”
她穿的是软底拖鞋，保姆和管家没听到脚步声。
祁雪纯低下眉眼没反驳，然而神色倔强。
袁子欣接收到他的提醒，只好回答：“我外婆给欧老打了电话之后，欧老说派他儿子先来跟我们见面了解情况，但当天来的人，并不是他的儿子。”
“欧先生，你别着急，”白唐说道，“祁警官还有话没说完。”
她想，让祁雪纯因为参与违法活动被抓，彻底被开除警队。
自己的秘密已经被她完全掌握。
袭击者郁闷的低下头，他不走运被警察活捉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被迫吃满嘴的狗粮……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那个身影问。
忽地她转过头，亮出了她的右手。
程申儿看着她：“他戴在脖子上的东西，交给我时还有他的体温……”
但在她的计划里，他也会查到这里，而这里正是她用来混淆他视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