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睡梦中的许佑宁突然皱起眉头,像是做恶梦了,声音里带着哭腔,“外婆……” “小七,这是怎么回事?”周姨忙忙跟上去。
穆司爵一个危险的眼风刮向许佑宁:“你当我是畜生?” 穆司爵看了看自封袋里的东西:“如果警方真的证明这是爆炸物,薄言和简安会很感谢你。”
“小夕,”记者转头就又围攻洛小夕,“你这算是不请自来吗?” 穆司爵想了想,神色里露出几分不自然,但还是说了出来:“她现在是生理期。”
陆薄言的眉心蹙在一起,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她的嘴角:“忍一忍,我送你去医院。” 许佑宁松了口气。
去医院的路上,是她这辈子最害怕的时刻,肚子绞痛难忍,可是她顾不上,满脑子都是不能失去孩子,绝对不能。 穆司爵如狼似虎的盯着许佑宁,目光缓缓变得深不可测:“你现在应该关心的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