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斩钉截铁的回答，大步跨上码头。
“是程太太吗？”那边继续说，“我是程总的秘书。”
“那当然，谁让你有一个像我这样能折腾的朋友。”符媛儿一点也不客气。
“你老板的情况怎么样？严重吗？”
“你是单身人士吗？”尹今希反问，“你是备胎多到没法选人士吧。”
“昨晚上为什么不带我走？”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埋怨。
她管不了自己是什么样了，她只知道此时此刻，她一点也不想看到他。
程奕鸣的俊眸中流露出诧异，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透过玻璃看去，病床上的人昏迷不醒，身上连通着各种管子，电线，而身边的各类监护仪重重叠叠，多到放不下。
她应该再听符媛儿说一说，没有证据的曝光是没有后发力的，根本得不到任何效果。
“我当然识字，但我看不懂你在做什么。”
既然如此，她何乐而不为，她也不是多愿意偷窥程子同的手机……
程子同微愣。
“不准再还给我，否则我继续。”
她慢吞吞的往回走，走进客厅后，管家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