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陆薄言而言算是什么呢?一个名义上的妻子而已。此刻他在谈着上亿的合作案,怎么可能因为她受了点小伤就抛下合作案跑过来?
那些咬着牙忍下来的委屈艰难,隔了这么多年突然在心里无限放大,心脏的地方涩涩却又软软的,像被泡进了柠檬汽水里,发着酸,可是又泛着甜。
他亲口对她说,两年后和苏简安离婚,现在为什么会这样?他和苏简安不是应该只逢场作戏吗?还是说他们都入戏了?
“徐伯他……很担心你。”
哎?做了亏心事,怎么还能这么心安理得哦?
“……”
陆薄言只是神秘地笑了笑,然后就挂了电话,苏简安想了一会没什么头绪,也懒得动脑了,去洗脸。
说完以逃难的速度从花房逃走了。
哎,好像有哪里不对,可是又好像是理所当然。
陆薄言高大的身躯压得她无法动弹,只有那句话在她的脑海里不停地盘旋。
他浅尝辄止,迅速给苏简安盖好被子,离开她的房间。
他一手扶住苏简安的纤腰,唇角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暧昧因子顿时在他们头顶上的空气中凝聚。
记者们只好问另一件同样是大家很关心的事情:“若曦,很多家经纪公司最近都在联系你,你会考虑和其他公司签经纪约吗?”
卧室内。
“然、然后呢?”苏简安的底气在慢慢消失。
“嘭”的一声,实木门重重地关上,把门外的苏简安都震了一震,陆薄言的身影消失在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