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那朵无法抵抗的罂粟。
那时候她觉得,苏亦承应该已经对这四个字免疫了吧?也是真的不喜欢她吧?
黑色的商务车开到一条小路正准备拐弯的时候,一辆轿车突然冲出来挡住他们的去路。
电梯门缓缓合上,将最后两个“电灯泡”带走。这长长的走廊里,就只剩下苏亦承和洛小夕。
她是他那朵无法抵抗的罂粟。
苏简安妥协退一步:“你先去处理伤口。”
“要怪,就怪你嫁的人姓陆。”康瑞城冷冷的说,“全天下,我最恨姓陆的人!”
然而她的下一口气还悬在喉咙口,就又听见陆薄言说:
她的舌尖被他吮得发麻,最终力道也被他一丝丝抽走,整个人慢慢的软到了他怀里。
“没有。”陆薄言直接泼了苏简安一桶冰水。
“这一天迟早会来,我们准备了这么多年,不就是在等这一天?”陆薄言深邃的目光渐渐充斥进危险,“他早点回来,我们早点解决。”
闫队说:“明天早上。”
陆薄言准备回病房的时候,沈越川刚好从电梯里出来。
苏亦承把洛小夕拖下床:“又不是没有看过,还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说着把Ada带来的袋子塞给洛小夕,“如果真的不想让我看见,去把这个换上。”
黑色的轿车很快开远,站在警察局门口的康瑞城远远望着,也不急,反而是扬起了唇角。
“就凭我早上把你送回来。”苏亦承看着她,“要不是我的话,你今天也许睡在陆薄言家的车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