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决定,是她在挑战自己。毕竟这么多年以来,她从不敢对陆薄言生出这样的心思。没和陆薄言结婚之前,和他独处,对她而言简直是一件奢侈的事。 陆薄言用力的深深吻了她好几下才离开她的唇,对上她充满了埋怨不满,却又有些迷离的目光,心脏的地方早就化成了一滩水。
至于为什么有当法医这么奇怪的梦想,大概是因为她从初中就开始追各种推理剧和推理小说吧。 这家伙希望她半边脸肿得跟猪头一样来上班?
“公司内部可亮敞了,特别是少爷的办公室!”钱叔格外的兴奋,“我进去过几次,那工作氛围,赞!难怪那么多人想削尖脑袋进去呢!待会少爷肯定会领你参观一圈的。” 苏媛媛见陆薄言的碗空了,殷勤地端起来:“姐夫,我再给你盛一碗吧。我们家的厨师熬汤可是很厉害的呢,你要多喝一点哦。”
苏洪远在电话那端大笑:“当然,我知道该怎么做。韩小姐,谢谢。” 坐在休息区的苏亦承也叹了口气:“果然是女生外向,和我打那么多次球都没给我擦过汗。”
他现在就是任性的孩子,苏简安哪里敢说不,接过毛巾按着他坐下来:“陆薄言,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她瞎高兴个什么劲?
而她有多喜欢陆薄言,内心就有多卑微。 是,她这阵子很少纠缠他了,反倒是跟秦魏吃饭喝咖啡来往频繁,坊间风传她和秦魏好事将近。
像他就在身旁。 而苏简安,她的不认输是一种倔强,就像遇到悬案的时候,在被人宣布无法告破的时候,她还是会默默地躲在实验室里反复试验推论,直到还原整个案子发生的过程。
这一次,苏简安清楚地感觉到了,他在缓慢地靠近,他灼|热的气息越来越贴近她的皮肤…… “没有。”苏简安摇摇头,忍不住后退:“陆薄言,你……你别离我这么近,我……没办法思考。”
他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勺,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蜻蜓点水的吻。(未完待续) 他不开心了,看见她,苏亦承就会这个样子的。
职业的原因,平时睡得再深都好,电话一响或者一有稍大的动静,她都会马上清醒过来。除非……潜意识里她很相信那个人比如苏亦承,或者洛小夕。 苏亦承哀声叹了口气:“看不下去了。”
“你要吃饭吗?”她叫来服务员,“点餐吧。” 她瞪大眼睛,挣扎:“陆薄言,放开我!”
“啧啧,刚才还一口一个姐姐呢,我都要相信她真的很委屈了。” 苏简安累得不想说话,让厨师给她随便下碗面,她洗完澡后扒拉了几口,回到房间倒头就睡。
第三秒,她扑过去抓过外套套上,瞪着陆薄言:“你怎么在房间里!” 苏简安猛地抬起头,问陆薄言:“我哥去找谁了?”问苏亦承的话,他肯定是不会说的。
苏简安早已百炼成钢,倒是没受环境的影响,带上橡胶手套开了灯,像从没来过这里一样,重新勘察现场,边在带来的本子上做记录,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她掀开被子走到窗前推开窗户,起初以为自己看错了,眨了眨眼睛,再看真的是彩虹!
他替她拉好被子,坐到床不远处的沙发上,看着熟睡的苏简安,陷入了沉思。 徐伯笑了笑:“因为你还在睡嘛。少爷上去叫过你的,可能是见你睡得太熟,交代我们不要吵你,等你醒了再让司机送你过去。我先让厨房给你准备早餐。”
但那次和这次……似乎有哪里不一样。 说完苏简安就往外走,陆薄言迈着长腿两步就追上了,自然而然的牵起她的手。
他头疼的想要不要叫助理过来把钱付了,突然有人叫他:“苏总。” 他亲口对她说,两年后和苏简安离婚,现在为什么会这样?他和苏简安不是应该只逢场作戏吗?还是说他们都入戏了?
“小时候你真的忘了?”陆薄言盯着苏简安的眼睛,“还有一个月前的酒会上那次。” 哎,难道说……他真的不介意?
陆薄言抱紧她,拨开她散落在脸颊上的长发:“怎么了?” 她泫然欲泣,一双水润的眸子楚楚可怜的盛着祈求,白皙光润的双颊透出浅浅的粉色,眨巴着无辜的眼睛像极了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白兔,看着让人……更想好好欺负她一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