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跟我说，昨晚上司总是中招了的，中招了还把她往外赶，让她感觉特别生气！”莉莉抹了一把汗，“中招了总有个发泄处，既然他赶走了可可，我猜他是不是对你……” 她将司俊风往后拽，自己走在前面。

她将清洁员拿来的螺丝刀抓在手里，刷刷几下就将门锁卸下了大半，看得两个清洁员目瞪口呆。 她想了想，“白队，你一定看过侦探小说吧。”

程奕鸣心头既怜又软，薄唇泛笑，“你想怎么帮我？” 程奕鸣拥着她，闻着她清甜的发香，心里充溢着幸福感。

“自己朋友的酒吧生意不照顾，跑别处去玩？” 这已经是她最大的幸运了。

“我们回去。”程奕鸣低声说道，搂着她往前走。 “……”

闭上眼她就会看到爸爸从楼顶掉下去的那一幕。 祁雪纯瞬间明白了，那天去司俊风的公司，那个梁经理就是冒哥了。

祁妈穿戴整齐，领着小姨来到了温泉小屋。 她走进公寓，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人。

“你别误会，”她将浴巾拉上来，“我很累了，想休息。” 程奕鸣这时才想起来，从衣服内层口袋里掏出一个纸袋，里面是一只烤红薯。

严妍就说，祁二小姐脑子不笨。 冬天的雨夹带着风，冰冰凉凉，寒气入骨。

“说话算话？” “我要走了，严妍，再见。”秦乐转身准备离去。

严妍实在忍不住了，用力推开他，“我们有什么资格说永恒！如果要说，那也是永痕，永远的伤痕！” 祁雪纯疑惑。

“收到花了？”他将脑袋深深没入她的颈窝。 严妍沉默片刻，说道：“齐茉茉已经答应合作了，明天晚上有发布会召开。”

后勤为了遮掩这件事，才急急忙忙出去接严妍，但这种事哪能遮住。 “公司首席设计师的作品即将在国际大赛上获奖，会极大提高品牌价值，到时候还怕程家人不将股份卖给我？”

个眼色，程皓玟一直坐在这儿聊天，没挪动过。 严妍微微一笑：“有些事情没那么快办好的，你放心吧，回家等我的消息。”

他跟着坐进来，还没坐稳，她又想从车的另一边跑走。 “祁警官……”他发现自己晚来一步。

“这已经有六分像，化个妆，模仿一下走路说话，应该可以应付。”程奕鸣说道。 想当年严妍有难的时候，也曾找过欧老。

“祁总舍得女儿去吃这个苦啊……” 他正要说话，外面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严妍，严妍？”紧接着响起的是程奕鸣的呼声。

气氛尴尬的沉默着。 “好，我先让人办理相关手续，你先出去，外面有人找。”

司俊风挑眉：“开始对我感兴趣了？” 祁雪纯摇头：“死亡时间是一个多月前，河面结冰大概是一个月前，这其中的时间足够尸体浮上来了，怎么会等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