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眯了眯眼,她背脊一凉,毫无骨气的就慢吞吞的朝着他走过去了。
唐玉兰见苏简安有些怪异,关切地问:“简安,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趁着刘婶上楼的空当,苏简安笑吟吟的看着陆薄言:“老公,问你一个问题哦。”
这对陆薄言的视觉冲击实在不小,他放轻了脚步走过去看她,还是觉得她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落在她的眼睑上,随时会振翅飞走,像她随时会离开他。
他从一个少年,变成了一个成功的商业精英。
这种极品,落入别人手里不如让他先享用。
十几岁的小姑娘,在他眼里和简安一样还稚气未脱,说出“我喜欢你、以后要嫁给你”这种话,他只当她是开玩笑。
擦个药为什么要回房间?
“大不过我这些年追苏亦承费的劲!”
“你不用跟他道歉。”角落那边传来凶手的声音,“我对男人没兴趣,不会动他。”
他不愿意仔细去想这是为什么。
从市局到田安花园有一段距离,苏简安开着车在夜色中穿梭,高速运转了一天的脑袋终于得以放松。
陆薄言蹙着的眉头松开,他没接那张卡,猛地踩下油门,性能一流的ONE77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出去,苏简安狠狠地撞在椅背上,一阵痛传来,她怒冲冲的看向陆薄言,却发现他的脸色阴沉得像乌云压境。
飞机的客舱很宽敞,像一个小客厅,白色的真皮座椅,暖色的灯光,角落里还有一个小型吧台,休息办公娱乐都十分方便,甚至能当成临时会议室来用。
“如果你不想,公司不会强迫你。合约期满了,代表你是自由的,有选择的权利。”陆薄言说。
白酒淌过舌尖滑入喉咙,有灼烧一样的感觉,浓浓的酒气呛入鼻息里,似乎连胃都要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