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歌想起了这个名字之中所承载的含义,
先不说从这句身躯身上感受到的那种生命的超凡感,
而后者明显没有察觉到任何问题,甚至同他一同动手的十多个人类也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到底经历了什么。
可在尤歌如今的悄然探知下,也并非绝对的存在了。
一种不曾想象的现象出现在了尤歌的一切之中,对于一个存在和体现,以及自我完全都融为一体于自我独立物质中的尤歌,当他思索与这些存在的时候,他们的信息存在已然在尤歌个人的存在之中悄然降临。
男人,面色平淡,在看向场中索菲亚的举动,意有所指的问向身边的法克尤以及对方身后的拉瓦尔。
大角鼠喜欢毁灭,也喜欢在深红之光的照射下,摧毁一切反抗的声音,偶尔再散播魔鼠之光,看着那些在人性纠缠中,因为这股力量再自我毁灭,这一切都是那么多美妙。
“TheRed!”
至于穴居人的工程,别说监督了,只要他们不停下来,不怠工,什么都好说。
如果非要用人类的语言来形容,或者可以用魔来略微的概括一下这位的存在,
尤歌很明显的感受到一股来自于自己的吞噬渴望,单纯的能量漩涡完全不足以让他的恒定无限达到全力运转的效果,甚至就是他继续从混沌国度之中获取百倍的宇宙供给,也只是杯水车声。
“看起来玛拉的作用真不可小窥,毁灭这宇宙的一切,同样也在为宇宙的存在施加压力,若是核心完全放弃了宇宙的存在,赤裸裸的暴露在外界,则会更加的处于劣势。”
黑鸦沽的血脉记忆之中,清晰的记在这一个事情,那就是在没有资格进入深空领域之内,千万不要接触任何和深空异族有关的东西,哪怕是晋级王者,也要和他们划分好界限!
至少在尤歌的认为之中,这是有来有回的,远不可能是无尽的索取,正如无光壶地的索取,那么在更加大众的宇宙之中那该是如何的?
而紧随着扫视过那红色破布的遮挡,这看似最为平凡的东西之上,存在着一种绝对的自我存在,就连凝视着对方的纳垢也产生了一种对于对方存在的、一种无法形容的、一种不可说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