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耐心地问：“你觉得自己错在哪儿？”

“念念，”许佑宁软声说，“妈妈还没帮你洗过澡呢。”

穆司爵在书房，听见敲门声，头也不抬地说了声“进来”，然后他就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就好像有人在试图开门，但是没能推开。

“在外面”穆司爵说，“那就要看他心情了。”

许佑宁试探性地问。

两个人一起出去，看见几个孩子和洛小夕玩得正开心。

萧芸芸敛容正色：“我们谈谈。”

“苏总监，”江颖试图撒娇，“我们的对话能不能倒退一下，回到你问我要不要休息两天的时候？”

陆薄言顺势说：“那以后爸爸妈妈下班晚，你和哥哥先去佑宁阿姨家？”

“嗯。”陆薄言看了看两个小家伙，“不过，你们还会继续长大。总有一天，爸爸不能像现在这样抱你们。”

今天，他们好好跟穆小五道了别，仿佛是目送着小五去了一个更好的地方。

“爸爸！”小家伙蹭地站起来，跑过去扑进穆司爵怀里。

她不想让他在国外提心吊胆。

大概是因为所有人都明白，念念本质上还是小时候那个乖巧懂事的孩子，从来没有伤害别人的想法。就好像面对许佑宁的病情，小家伙的懂事和理智，已经远远超出他这个年龄可以表现出来的。

她很放心，因为许佑宁本质上其实也是一个孩子王，小家伙们跟她呆在一起，不会有任何陌生和距离感，只会玩得很开心。

穆司爵满意地笑了笑：“还好奇我为什么抽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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