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挽着陆薄言的手,笑得幸福坦然,那才是真真正正的并不在意和她撞衫的事情。 “流氓!”她瞪了瞪陆薄言,推他,“走开,我要下去了。”
夜已经深了,徐伯和其他人都在花园后的佣人楼休息,偌大的房子只有餐厅的灯亮着,暖色的灯光当头铺下来,不那么明亮,但是比任何时候都温暖,苏简安却被陆薄言看得心里没底:“粥不好喝吗?不太可能啊。” “嗯。”苏简安说,“过了公司的周年庆我再回去上班。”
苏简安眼睛发亮陆薄言这是要帮她?这么久以来只有陆薄言指挥她的份,现在她可以奴役陆薄言了?! “我对你没有感情,和你结婚,只是为了满足我妈多年的愿望,但我们不会成为真正的夫妻。”
“妈了个爸!谁干的!” “我向你道歉。”他说。
“我不要再认识你了,爱你一点都不好玩,都没有一点点可能……” 她和陆薄言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众所周知他们非常“恩爱”。可现在她才意识到,他们连一场婚礼都没有。时隔十四年再见的、那顿只有四个人的饭,就是他们的“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