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适。”苏简安说。
“阿光,上车。”
陆薄言却说:“许佑宁是穆七的人,交给穆七就好。”
他牵着她坐到沙发上:“有一件很久以前的事,你需要知道。回家了我再告诉你,好吗?”
萧芸芸想了想,还是决定只复述沈越川的前半句,告诉苏简安:“表姐,表姐夫那个无聊的助理说,表姐夫的伤口都处理好了。他没来医院就代表伤得不重,你放心吧。”
明明是一个好的结果,她没有伤害孩子,陆薄言也终于愿意离婚,她却觉得沉重,就像有一块巨石压在心口,压得她迈不动脚步,喘不过气来……
苏简安的坦然中带着几分甜蜜:“那是因为他喜欢我!”
看了两遍,陆薄言已经记下编织的手法,随手编了一个,老板娘直夸他有天赋,说他编得比所有新手都要好看,又说这么好看的平安符扔掉可惜了,于是给他拿来纸笔,建议他送人。
“……”苏简安抿着唇,竟无言以对。
从小到大,苏简安自认不是口舌笨拙的人。此刻,那几个字明明就在唇边,却好像有千万斤重一样沉沉的压在心口,无论如何说不出来。
陆薄言却微挑起眉,“谁说没有?”
说完就溜到化妆台前,从镜子里看见陆薄言充满了掠夺的危险表情,她默默的算出她今天命有一劫……
此时,八卦新闻已经在网络上炸开。
“要等医生出来才能知道。”苏亦承抬起手,拇指按上太阳穴,手心遮住眼睛,也遮住了他眸底的担忧。
今天是见不到许佑宁了,苏简安作罢,带着闫队他们逛了逛老城区,消了食就返回招待所。
同为男人,陆薄言知道苏亦承此刻的心情,默默的在两个杯子里倒满酒,碰了碰苏亦承的杯子,先干为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