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叶妈妈只觉得天昏地暗。

阿光意味深长的勾了勾唇角，说：“现在……不太合适吧？”

叶落送妈妈下楼，看着妈妈离开后，在楼下大堂就拨通了宋季青的电话，直接问：“你现在哪儿啊？”

“好。”穆司爵说，“我让季青安排。”

“……佑宁和手术前一样，进入了昏迷状态。我们无法确定她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不过，只要她能醒过来，她就彻底康复了。但是，她也有可能一辈子就这样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永远醒不过来。”宋季青叹了口气，歉然道，“司爵，对不起。但是，这已经是我们当医生的能争取到的最好的结果。”

“我不管！”米娜固执的看着阿光，“我就要和你在一起。”

“……”

宋季青用期待的目光看着穆司爵和许佑宁：“所以，你们商量的结果是？”

穆司爵这才意识到他的问题有多无知，示意周姨把牛奶瓶给他，说：“我来。”

上车之后，西遇和相宜都很兴奋，看起来就像是要去旅游的样子。

“……”

穆司爵点点头，笑意里带着几分期待：“好，我尝尝。”

“叶落妈妈来了，我们一起吃了个早餐。”宋季青一本正经的样子，“你们这些人，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副队长扣动扳机，枪口缓缓下滑，抵上阿光的眉心。

当然，还有苏亦承。

“还活着，不过，他们能活到什么时候，我就不知道了。”康瑞城笑得愈发嚣张，“穆司爵，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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