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知道得很清楚,这家会所水很/深,能在里面消费的顾客个个来头不小。
他浑身一怔,手中的信封差点掉在地上。
她站起身来,却又被他拉回,“既然主动送上门,为什么还走?”
“跟我回包厢去,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平静的等到散场。”
是,她该醒过来了。
她觉得自己没做错,既然离婚了还纠缠不清,那还离婚干什么。
符媛儿尴尬的脸红,但也没什么不可以承认的,“爷爷,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现在我要帮他了。”
他能想出这样的办法,忍着恶心和子吟周旋,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了吧。
这时候已经下午两点多,她也懒得折腾了,在家一边办公一边等着爷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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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一个人不住家里的时候,东西是会被扔出来的。”符媛儿不客气的讥嘲。
她以为他会带她去某个房间找人。
符爷爷点头:“你让她明天来见我。”
“还给你……”她不屑的嘟起嘴,“有什么了不起。”
“那还有什么可说的,我们就这样不相信下去吧。”说完她调头就走。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