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眼，美目一点点怔然睁大，一丝欢喜注入她黑白分明的眸子。 但这些，她一句话也不会告诉他们。

程奕鸣讲电话的声音令她回神。 一个人清洁员正在展厅里打扫，他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是之前祁雪纯碰上过的老头欧远。

她之所以通过前台，而不是私下跟他联系，就是不想让他公司的人觉得，她是被特殊对待的。 “严妍呢？”他问从门口穿过的一个副导演。

一周后。 严妍先将一楼环视一圈，发现没人又立即跑上二楼。

他们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和李婶坐下来商量这件事。 “妍妍，”他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