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出两个小时,阿灯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
“谁敢再动!”她冷冷的声音竟在他身后响起。
祁雪纯抓着平板电脑,终是笑了笑,“她到底还是没把我当仇人……”
“她好不好的,我也不能整天守着啊。”他说。
而他也的确收到了自己痛到变形的照片。
而傅延蹲在她的床边。
祁雪纯满眼问号:“没有。但为什么交给我?”
万幸的是穆司朗已经脱离生命危险。
韩目棠也不生气,收起听诊器:“有能耐,让路子过来给你的老板再治疗啊。”
负责人立即让人拿来了探测仪,随着探测仪开始工作,却没有人神色惊慌。
再看手镯内侧的跟踪器,已经被缝隙压得变形。
“找到了,”阿灯流着汗说,“祁少爷这几天都在酒吧里,喝到酒精中毒,酒吧老板已经把他送去了医院。”
“他能做什么?”史蒂文问道。
她立即朝展柜看去。
“你说吧,你背后那个人是谁?”她继续问,“你们想要做什么?”
“我没有杀生,”她放下沉甸甸的笼子,“我打的都是它们的穴位,它们只是晕过去了。我打算让农场老板将它们圈养起来,这样就不会跑出去了吃农作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