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怪到严妍头上？”程奕鸣冷嗤，“你不卖股份，什么事也没有。”

“有没有碰上什么奇怪的人？”

“少爷，您在说什么？”小金看他嘴唇动了。

秦乐连连摇头：“那地方人杂地也脏，你别去。”

众人一凛，觉得程皓玟似乎也没说错。

“这椅子够沉的，”祁雪纯吐了一口气，“我不小心把它碰倒了。”

程申儿脸色苍白的点头，双手却在祁雪纯看不到的地方攥紧成拳头。

她只是看着他一言不发，美眸似被泪水洗过，发红憔悴，激起他心头一阵阵痛意。

过了一会儿，她才觉察出这个姿势有多么不妥，随着他身体的摆动，好几次他的后肩从她身前某处擦过……

严妍感觉这个后勤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随他继续往前走。

司俊风勾唇轻笑：“你跟程申儿关系很好？”

袁子欣找个借口溜出了警局。

“咔。”一个开窗户的声音传来。

严妍看明白了，程申儿和司俊风只见的纠葛，祁雪纯并不知道。

“你输了。”司俊风勾唇。

“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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