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证后，经理刷卡查询，把查到的地址写在一张便签上递给萧芸芸：“前天晚上十点整，你的账户在这个支行的ATM上无卡存进了八千块。我们这里无法确认是不是你本人操作的，你需要去地址上的分行。”萧芸芸有些反应不过来，愣愣的说：“我们一起做过手术啊。他是主刀，我是助手……”

这么想着，许佑宁苍白的唇角浮出一抹满足。沈越川说完全没有触动，一定是假的，但是他不得不保持着冷淡的语气：“你在哪儿？”

萧芸芸歪了歪头：“怎么了？”沈越川按照着那串号码拨出电话，向萧国山表明身份后，直接问当年车祸的事情。

可是她居然就这样安静下来，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如果说不满意，陆薄言一定会压住她，让她重新再确定一下吧？

她真的好了。“第二个可能，是芸芸父母真的留下了线索，现在线索真的在穆司爵手上。”不等康瑞城发飙，许佑宁接着说，“可是，二十几年过去了，线索不会毫发无损，我们可以做准备，但没有必要太惊慌。”

沈越川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芸芸，你能不能一直这么乐观？”萧芸芸看着沈越川的眼睛，心底蔓延过一阵又一阵甜蜜蜜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