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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泪水涟涟：“我只能威胁你，我没有别的办法……”

男人冷冷一笑：“你的效率太低了，如果不让程申儿搅和进来，你恐怕对祁雪纯狠不下心。”

是什么事打断了她？

莫小沫喝下温水，情绪渐渐平静。

“你觉得诉讼对莫小沫有利？”宫警官反问，“一旦她这样做，她就没法在那个学校待下去了，你让她之前付出的时间和学费都白费？”

她一番话恰如天方夜谭，但又无懈可击。

他勾唇轻笑：“认错，谁会接受？”

“什么事？”他问。

一切都是为了工作。

人家才不怕孩子生出来辛苦呢，程奕鸣怎么会让她被辛苦到。

女人们心里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蒋奈在房间里没找到需要的东西，转到衣帽间来了。

“雪纯，你去过司家，给司俊风父母道歉了？”祁妈问。

祁雪纯：……

祁雪纯的手心里泌出了一层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