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着以后想找到他,会更难。还意味着就算找到他,他也会比现在更强大、更难对付。”陆薄言顿了顿,笑了,接着说,“但是,我们不怕。”
看到康瑞城的手下跟着加快车速,阿光就放心了。
西遇摇摇头,说:“不要。”他很享受自主行走的感觉,一点都不喜欢被抱着。
陆薄言想让他亲身体会一下十五年前,他和唐玉兰经历过的痛苦和恐惧。
把先前的花抽出来,苏简安顺手把花瓶递给陆薄言,让他去洗一下,顺便给花瓶消个毒。
看得出来,因为没有经验,苏简安多少有些紧张,好在她表现不是很明显,就连陆薄言这么了解她,都是从她微不可察的小动作中,才察觉出她的紧张。
几个小家伙就这样又重新聚在一起。
陆薄言是十二点后回来的,花园和一楼的客厅都为他留着灯。光影寂静,他却不像单身的时候在深夜回到家一样,有一种深深的落寞感。
陆薄言的唇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权衡过后,选择前者:“我想先听好消息。”
所以,她决定,再也不跟陆薄言追究什么了!
吃完早餐,洛小夕换了一身衣服,化了个淡妆,从楼上下来。
“咳!”苏简安推了推陆薄言,努力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现在,她为什么放弃一贯的生活方式,选择努力?
他和家人说好了,康瑞城的案子结束后,他就退下来,安心过含饴弄孙的老年生活。
他不知不觉地变成了见不得光的那一方。
只有做噩梦一个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