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沫摇头：“我不敢这样说，这都是我的猜测。”

“什么让你改变了主意？”祁雪纯问。

她的确应该去放松一下。

程奕鸣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经历的人生最尴尬的时刻，竟是由程申儿带给他的。

“白队，你的力量支持是谁？”她反问，“是那天在广场碰到的女孩吗？”

她只要让赌局顺利开始，就能将祁雪纯吸引过去，她的计划也将按原计划开展。

在她看来，打网球是一个非常解压的方式，把墙壁想象成烦心事，一下一下猛力打击就好。

他眸光微沉，再抬头，祁雪纯已经回到桌边，“点好了，两份椒盐虾，有一份加倍椒盐。”

黑影微愣，继而发出不屑的冷笑。

祁雪纯：……

又说：“你别装忘记，我知道你死都不会忘记。”

一记深吻过后，她感觉肺部的空气几乎被抽空，她轻喘着为自己呼吸氧气。

祁雪纯没有证据属于私下调查，只能低调行事。

“是。”她紧紧咬唇。

“白唐，身为刑警，碰上疑案悬案难道不应该从心底升起一种责任感吗！这是考验你和犯罪分子斗智斗勇的时候！”

他抓住这一道希望，问道：“祁雪纯，你和程申儿的观点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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