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祁雪纯顶着发疼的脑袋坐起来,瞧见床头有白唐留的字条。
只能跟着他一起往下无边无际的坠落。
“我什么也不知道。”程皓玟冷声回答。
然而,周围却不见程奕鸣的身影。
遗嘱中既然已经写明了财产的归属,欧翔干嘛还要动手?
“你是谁?”严妍问,“你长得太像程奕鸣,我差点弄混了。”
管家犹豫着没说话。
“怎么没关系了?让程俊来为难你,现在为孩子的事操心了吧,”对方低声一笑,“我跟你说,他托了好几个人给我递话,我根本不想搭理他。”
严妍眼露诧异。
她带着祁雪纯来到六婶家,六婶神神秘秘,如临大敌,先不动声色的将两人带到了一楼的客房。
忽然他的电话响起,瞅见来电显示“祁雪纯”,他的俊眸中闪过一丝紧张,下意识的拉开抽屉,迅速将纸片全部扫了进去,才接起电话。
祁雪纯摇头:“承认了只是一方面,定罪需要完整的证据链,必须找到首饰在哪里……哎,”她忽然反应过来,她怎么跟他说起这个了。
严妍神色一振:“是不是找到真凶了?”
多日未曾展露笑颜的严妍,忍不住抿唇一笑。
裹在脖子上的浴巾松了,雪肤上的红印一片连着一片,都是他昨晚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