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点头,接着问:“平常你和他们的关系怎么样?” “送牛奶的几点过来?”祁雪纯问。
“祁雪纯!”忽然,司俊风推门走了进来。 宫警官认为这是一个小案子,“莫小沫的验伤报告我看了,伤残等级够不上刑事犯罪,私下调解把赔偿谈妥,这件事就算了了。”
祁雪纯将合同拿出来,推给她。 “我叫美华,这家健身房的这项运动记录是我保持的,你现在这样就是不给我面子了。”
“另外,你喜欢但不索要而是自己复刻了一个,一定是对爷爷非常尊敬和崇拜才会这样。” “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马上离开饭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祁雪纯分析,“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在桌上,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在爷爷手里?那更不可能偷到。”
闻言,司俊风暗松一口气,他以为祁雪纯在调查自己。 他忽然捏住她的下巴,稍加用力,她不得已松开了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