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都怪我,她老早跟我说病情很重,我应该早点带她去治疗……”又说,“也怪她那个姨奶奶,非得等到她昨天生日才让她继承遗产,她就为等这个一直待在A市……” 袁子欣仍待在医院里,根据医生的报告,她的情绪时刻处在崩溃边缘,可能会有一些过激的行为。
“……她和先生究竟什么关系啊?今早我见她从先生的书房里出来……” 原来如此。
“我……在那些账本里看到了一些东西……” 司俊风勾唇一笑,没说话。
忽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她的电话就放在边上。 他转身离开。
“搜好了吗?”祁雪纯淡声问。 她跟着他回到大客厅,和司家众亲戚打了一圈招呼。
“妈,你进去吧,我和祁雪纯单独谈谈。”司俊风打断她的话。 “祁警官,司总要给你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程申儿面无表情的说完,转身往前。
她一脸实在忍不住的模样,让祁雪纯好笑,总算是憋不住了。 莫小沫吃完,将碗筷洗干净,便说道:“祁警官,我想睡觉了,这两天我很累。”
却露出笑容。 却见司俊风的眼角浮现一丝捉弄,她愣了愣,这才明白,“你故意捉弄我!”
“男人?!”祁雪纯却只注意到这一点,“什么样的男人?你看着他上楼了?” 他拿起手机,一边起身:“该出发了。”
闻言,众人一惊,一些女宾客捂住了嘴,不让惊讶声太大。 他的身影活跃在各栋小楼之间的小道中,直到将牛奶送完才离去。
说完,他也将满杯酒一口闷了。 他做过很多份工作,甚至去建筑工地上捆钢筋,不过他只捆了十天,就被奉为工头……整个房产项目都是他养父的,谁敢让少爷干活。
“为什么?” “别想扯开话题,”祁雪纯自己开酒,先将酒倒入了醒酒器,接着说道:“你必须对你上次的行为认罚,我也不为难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行。”
看着房间门一点点被关上,程申儿眼里的泪忍不住滚落,“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狠心……”她喃喃低问。 “我的意思是,用在其他女孩身上的套路,别往我身上使!我不吃这一套!“
在白警官的调解下,纪露露她们愿意赔偿她十倍的医药费。 司俊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将它紧紧握在自己宽厚的大掌之中,拉到自己的膝盖上。
有解释,也就是先低头了。 “你多休息吧,再见。”祁雪纯转身离开,干脆利落。
他苍白的脸上布满悲伤,独自站在那儿,似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 她想不明白男人,既然不爱,为什么还要装出一副愿意跟你白头到老的样子。
“今天我有点不舒服,上午在家休息,中午才去的公司……”说着,他低头看一眼手表,“警官,请你们加快速度,我还要去参加我父亲的葬礼。” “他很缺钱吗,为什么要这样……”
“二姑妈这里有点问题,”司俊风直言不讳,指了指脑袋,“医生说她在熟悉的地方生活对病情有帮助。” 司俊风皱眉,正要说话,祁雪纯已经开口:“如果搜身没有呢?你怎么赔偿我?”
一整天过去,她才看完两个案子。 两人渐渐走远,愉快的说话声却仍然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