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接着说:“他明天一早到A市。”
苏简安想了想,勉强答应下来,出去开始工作。
苏简安似懂非懂:“你的意思是,司爵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他只是掩饰得很好而已?”
“我请了钟叔当律师,起诉康瑞城。”陆薄言用目光示意唐玉兰放心,说,“就算二十四小时之后,康瑞城可以离开警察局,也逃脱不了调查程序。案子水落石出之前,康瑞城只在A市的范围内拥有最基本的人身自由。”
“来,尝尝老爷子这道青橘鲈鱼。”一个看起来五十出头的阿姨端着一道菜出来,笑着说,“老爷子前前后后倒腾了两个多小时做出来的。”
他回来,显然是为了看许佑宁。
这个女孩对陆薄言来说,大概有很不一样的意义。
这种表情,某种程度就是默认,并且表示自己很开心。
她也知道陆薄言为什么不跟她商量、为什么没有提前知会他一声。
警察基本上可以确定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滑下床,一边往外跑一边喊着:“叔叔,叔叔!”
但是,不去尝试,就永远没有成功的可能。
然而,许佑宁还是躺在床上,双眼紧闭。
她只好作罢,送唐玉兰出门,叮嘱司机注意安全。
“……”苏简安扭过头,避重就轻地控诉,“你说话不算话,明明说过只要我回答了问题就让我出去的。”
苏简安一度觉得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