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快亮时,严妍才眯了一会儿,然而没多久,她忽然被一阵痛苦的哀嚎声惊醒。
“严姐……”
严妍走进程奕鸣的房间,将一碗粥放到了床头。
但,怎么形容呢,这是他们之间,最白开水的一次……他仿佛怕弄疼了她似的。
“你们怎么进来的?”严妍蹲下来,问道。
“符大记者就不要关心我的口味了。”严妍抿唇,“说说你的比赛,怎么样了?”
严妍不禁愕然:“我认识的朱莉,没有这么不自信吧。”
小楼只有两层高,没有天台和阳台,窗户全部用铁栏杆团团禁锢。
她转身离开了。
程奕鸣沉默。
他非得这样说吗,在这种场合!
“怎么回事?”严妍问。
“你想多了。”
她想不明白程父找她能有什么事,但也没放在心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只能让车子调头。
她以为是做梦,然而这哭声越来越清晰,仿佛就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