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妈想着，只要肖姐将欠条拿回来，哪怕是复印件和翻拍版呢，往司俊风面前一放，足够让他清醒了吧。

“嗯。”

“雪薇……”

“不必。”她深吸一口气，按响了门铃。

司妈脸色微变，略加思索，她对祁雪纯说道：“雪纯，你先去二楼待一会儿，妈先跟娘家人说几句话。”

祁雪纯点头：“舅舅们有难处，您就别为难他们了，我爸在C市还有些朋友，办法总能想到的。”

司俊风好不容易等来她回复的消息，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后来，他和颜邦咨询了心理医生，他用了“心理罪恶转移”的方法。

司俊风带着腾一走进来，在祁雪纯身边停下了。

又是洗澡。

祁雪纯不理会他的讥诮，来到他面前，“我问你，袁士把我关在密室的时候，你说你想让我消失，是真的还是假的？”

许青如也不是真的要问阿灯的住址。

她看到了设备露出的，小小的一角。

“还好没发烧了。”她吐了一口气，在他身边的地板上坐下。

“我们这里有人手。”司妈板着面孔。

比如说章非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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