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沈越川亲自把这个包送过来,说是穆司爵托人从国外给许佑宁买回来的,怎么被扔到垃圾桶了?
电话响了两声才被不紧不慢的接通,那端的穆司爵却没有说话,就像他可以沉住气不打电话过来一样,似乎他并不是被动的那一方。
“真的没事了,表姐叫了她朋友过来,摆平了,你忙自己的吧。”
三十分钟后,苏亦承到公司,刚好是上班时间。
别说放眼整个黑暗世界,光是G市就有不少人想要穆司爵的命,许佑宁很怀疑当初这栋公寓就是特意为穆司爵建造的。
许佑宁偏着头看着穆司爵。
她强迫自己扬起唇角:“这点小事……,七哥那么忙,他不会注意到的。”
“时间正好。”陆薄言说,“岛外有一个小镇,你会喜欢的,我们去逛一逛,中午正好可以去接小夕。”
张扬的红和沉稳的黑,构成一幅异常和|谐的画面。
可是,画面再一转,她好像回到了家里,她看见外婆躺在冰凉的地板上,有一双手掐着外婆的咽喉,外婆折磨的望着空气,不断叫她的名字:
陆薄言担心她闷到自己,拉下被子,很恨的咬了咬她的耳朵:“那先欠着。”
许佑宁想,她恐怕,再也回不来了。
许佑宁有些不敢想他,更不敢想知道她是卧底后,穆司爵会怎么对她。
检查的事宜已经事先安排好,但每一项检查进行之前,陆薄言带来的人都会进去确认环境是否安全,检查的医生也要确认是不是医院的医生,连院长都出动了。
康瑞城和他说穆司爵受了很严重的伤,可穆司爵这副模样,明明和往日没有什么区别。而且,刚才在穆家老宅的时候,他没有忽略许佑宁脖子上的红痕。
她偏过头看向陆薄言,他比看文件还认真的看着两个小家伙的照片,眸底一片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