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森卓已经走了，他还这样做给谁看……他还这么用力，逼得她连连后退，不得已靠在了墙壁上。

“我都不住那儿，我妈不可能去。”

符媛儿欣然同意了。

管家摇摇头，“老太太什么没见过，早就见怪不怪了。”

切，还给自己找台阶呢。

秘书的语气云淡风轻，似乎这只是一个算不上故事的事情。

符妈妈回过神来，“没……没什么。”

他随即冷笑一声，“下次不要再说怎么都行了。”

她紧盯着程子同的脸，他的神色没有变化，等同于默认。

她撸起袖子，冲秘书笑了笑，“我需要积蓄一点力量。”

符媛儿：……

“程子同，我不知道该问什么了，要么你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我吧。”她深深吐了一口气，从来没像此刻这样觉得脑子不够用。

季森卓皱眉，他很不高兴程子同用这种冷冰冰的语调对符媛儿说话。

她的目的是想要拿到底价，现在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她只要等着就好。

秘书紧忙递上一张纸，她接过来擦

他这是去别的部门了吗，他去每个部门巡查一圈，这会儿也该回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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