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动静太大的话,势必会引来康瑞城的注意。
苏简安勉勉强强的挤出一抹笑容,陪着陆薄言去应酬。
而这几位叔叔阿姨见过他被父亲吊打嚎啕大哭的样子,自然也不像外人那样忌惮他。他去到火锅店的时候,他们还会叫他的小名,像面对家人那样自然的和他聊天。
陆薄言很快就注意到苏简安太安静了,起身走过来,“在看什么?”
在苏简安的记忆中,她已经很久没有机会和陆薄言好好说说话了,回到家后拉着陆薄言在客厅坐下,打开电视:“陪我看一部电影。”
还是说,他另有安排?
她第一次跟他这么客气。
陆薄言走过去拉上窗帘,“别看了。”
苏简安下意识的摇头,“不是我,她跟人扭打过,可是我根本没有跟她发生争执。”
苏简安要的就是陆薄言难过,记恨她,最好是恨到不愿意再看她第二眼。
他迅速的消瘦了一圈,虽然依旧意气风发,但眉宇间的倦色已经愈发明显。
陆薄言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又怎么了?”
据说偶尔体验一下新鲜的,可以增进夫妻感情。
无边无际的黑夜就像一只庞大的野兽,苏简安蜷缩在被窝里,想,不如被这只野兽吞噬算了。
苏简安脱掉高跟鞋,赤脚踩在地毯上,不顾脚上的疼痛跑着扑到床上,拆开第一个礼物盒。
她和陆薄言的记忆,一半发生在这个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