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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你最好别在我面前耍酒疯。”她板起面孔警告。
“你说他喜欢程申儿？”
十分钟后，社友又打来电话，“我已经尽力了，她现在看到陌生号码已经拒接了。”
“白队，曾经我以为自己很优秀，”她的眼神泛起醉意，“我什么都能学明白，也做得很好，我挑了一个天才型的男朋友，被各种有名的导师争抢，但他还特别淡泊名利……但事实证明，我是个大傻瓜，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大傻瓜！”
听祁雪纯说完整个调查结果，蒋奈早已满脸泪水。
“什么意思？”
她一点也不害怕，对一个曾舍命救自己的人，她能有什么害怕的。
“雪纯，雪纯！”这时波点拿着一张报纸跑进来，“给你看个东西。”
司俊风的助理。
阿斯低声劝说：“这也不是白队的意思，上面打电话来，我们也没拿出确凿的证据，只能这样。”
“我穿成什么样是我自己的事，”她瞪他一眼，“你敢遐想就是你的错！”
她这时终于感觉到，自己跳入了莫小沫设下的圈套。
说着，祁雪纯亮出了手中的平板电脑。
“我和司俊风的事，需要她理解？”程申儿怒声反问。
“我是不是得付费？”祁雪纯这时才想起来，“你开个价吧，我想买有关商贸协会和司俊风的所有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