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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薇表情一惊。
“你以前说话也不拐弯抹角。”
“好黑。”她听到自己的声音说道。
路医生愣了愣，脸上忽然浮现奇怪的笑容，“莱昂，你挺喜欢祁小姐的是吧，我给你一个选择题，手术，她有机会好并且恢复记忆，不手术，过了三个月的期限后，即便有药物缓解，她也会随时死去。”
“别笑我了，”她坐直身体，开始做正经事：“如果我说，将程申儿留下，可以彻底抓住她和莱昂的把柄，你相信我吗？”
“韩目棠，等你真的想好了，再给我打电话。”他拉上祁雪纯要走，但被她拉住了胳膊。
祁雪纯也生气了，“这是程申儿跟你说的？”
她觉得事到如今，他再追上去也没什么意义。
“姐，难道你不恨吗？你不恨颜启吗？你对他付出那么多，凭什么他就可以这样欺负你？”高泽顿时便压不住火气了。
眼泪，还是忍不住的滚落。
她太过温柔，太过顺从，她的一再退步，导致他的控制欲一而再的升级。
“如果没有我的药，你的头疼发作频率，可能会两天一次。”
说完，她起身进了房间。
一刀致命反而是最痛快的，钝刀子割肉，痛苦无边无尽，才是最折磨人的。
“他没这么做不是吗，”司俊风耸肩，“其实他很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