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陆薄言说,“你想去哪里,想做什么都可以,我陪你。” 几乎是同一时间,苏简安再也忍不住,冲向洗浴间,“哗啦”一声,早上喝的粥全都吐了出来,胃就好像和什么拧在一起一般难受。
她为难的看着陆薄言:“让我缓一下。” 苏简安跑回房间,才发现陆薄言一直扣着她的那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伸到了被子外面,他的眉头深深的蹙着,模模糊糊的叫着她的名字:
“还有,”苏亦承说,“你可能要在医院过年了。” 他们还是夫妻,苏简安把他这个丈夫当成了什么?
苏简安深吸了口气,拢紧大衣,跟上苏亦承的脚步。 毫无预兆的看见苏亦承。
先前弥漫在机舱中的不安和恐惧,渐渐被阳光驱散。 早上她一直很喜欢喝粥,特别是生滚粥,根本没理由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