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疑惑,这人怎么像学过变脸似的,说变就变。 “你脑子里的淤血没有被清除的可能,”韩目棠开门见山,“吃药只能缓解痛苦,但终有一天,世界上现有的药物也压制不住这团淤血,你不但会频繁头疼,还会双目失明。”
“好了,好了,你回去吧,我在这儿。” “怎么没有她?”司俊风瞟了一眼祁雪纯,问道。
祁雪纯仍摇头,她站着不动并非感到绝望,而是刚才,她脑子里闪过一些陌生的画面。 “别听韩目棠瞎说,他唯恐天下不乱。”他说。
祁雪纯不意外,甚至早料到如此。 “这个速度就要看个人体质了,”韩目棠耸肩,“慢则三年,快则两年。”
司俊风和程奕鸣的目光对上。 “你的意思,其实我哥本应该早醒了,是莱昂给的消炎药有问题?”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