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他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你想要采访选题，我可以给你一大把，不要再碰和程奕鸣有关的事。”

她赶紧冲妈妈做了一个“嘘”声。

程木樱冷笑：“你先去吧，我等会儿过来。”

背地里查人隐私是不耻的，但当面能忽悠成功应该算是本事吧。

“放开你没问题，”程子同挑眉，“你先回答我两个问题。”

“媛儿，我知道你现在很为难，”他温柔的声音再度响起，“我不会逼你去做什么，你只要等着回到我身边就可以了。”

“子吟一步都没出家门？”

子吟总是像个游魂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现。

闻言，秘书紧紧抿起了唇，她在想唐农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

别担心，我现在过去。

这时唐农的脚步停了下来，秘书差点儿撞到他身上。

慕容珏微愣，“为什么这么问？”

她犹豫了一会儿，准备挪步上前。

“妈，你怎么了？”符媛儿问道。

秘书笑笑没说话，其实她也有点诧异的。

符媛儿稍稍平静下来，看了一眼窗外：“我距离广洋大厦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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